沈夫人：“……”

好像还真是，每一次他们露出什么马脚的时候，小菀儿都会开始脑补。

总之，她什么都猜测了，就是没有去猜测大家能够听到她的心声。

东苑。

沈夫人走后不久，沈楚楚便来了。

她依旧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没什么精气神，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进来房间，没看到沈夫人后，便向丫鬟询问。

“怎么不见大嫂？”

“回姑奶奶，夫人去忙了。”

小丫鬟只知道夫人去忙了，并不知道去忙什么，沈楚楚眉头动了一下，没再追问，走到沈菀身旁坐下，伸手去逗弄她。

“小菀儿，姑姑来看你了。”

有人跟她说话，沈菀不由自主地在心中回了一句。

听到她那奶乎乎的声音，沈楚楚唇角微微勾起。

“姑姑总觉得小菀儿跟普通的小孩子不同，总觉得小菀儿能听懂姑姑的话，真是奇怪，姑姑也不知为何竟会有这样的感觉。”

沈菀唇瓣动了动，诧异地看着沈楚楚。

沈楚楚：“……”

等等，蠢货？？？

在小菀儿心中，她就是个蠢货？

她虽然不是很聪明，但，真的这么蠢吗？

什么？？？

她的养子，是商誉婚前所生的庶子？

另一个是张姨娘哥哥的孩子，怎会这样？

沈楚楚瞳孔猛地一缩，心中狠狠一颤，本就苍白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惨白。

也幸好沈菀懒得盯着她看，视线全部落在自己几根可爱的小手指上，否则，她现在这副模样，肯定会露馅。

一边玩着自己的手指，心思也丝毫没有中断。

什，什么？？？

孩子是张姨娘换的？

蓉儿是张姨娘的孩子，那她的孩子，岂不是……

沈楚楚呼吸蓦的停滞，脑海中浮现起一张疤痕交错，还少了一只眼睛的小脸。

贱儿，贱儿是她的女儿？？？

怎么会这样？

有好几次，她亲眼看到贱儿十根手指光秃秃的，没有一片完好的指甲，看到她后背满是脓疮，两条腿一瘸一拐。

那个孩子，如同提线木偶、泄愤工具一般，受尽了磋磨。

每次她看不过去，关心个一言半句，张姨娘就会跟疯了一样跟她撒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