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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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个计划就这么被匆匆定了下来，尽管里德尔一直皱着眉头，我却踌躇满志开始制定计划的详细内容。

我是这么想的：凤凰社和邓布利多需要一个清白的西里斯布莱克，所以我现在唯一的筹码就是“布莱克不是背叛者”的证据，而为了把这个证据名正言顺拿出来，我必须需要一个合理的身份——绝对不可能是曾经的“解谜者gini”或者“黑魔王的nagini”，而是……

同样的，我如果想要拿回里德尔的魔杖，我也需要一个说得过去的身份，目的不能是“想要让黑魔王恢复魔力”，而是……

我说，

他从牙缝里嘶嘶的回答我。

想来也是，他那么的向往永生，自然不会在意后代，甚至说，他会反感留下任何后裔——就像是正值壮年的皇帝绝对不会立储君一样，因为后裔的成长就代表着自己的衰落。

我说，

他一脸惊愕看着我。

我说，

里德尔生生克制住了把我从窗口推出去的冲动，

我终于扳回一局，

里德尔，“……”

“你别和我说话，”他揉着眉心，虚弱的说，“我头疼。”

我叉着腰嘲讽，

“他不会相信的，”里德尔顿了顿，说，“我没有子嗣，我也……不想有。”

我侧过头看着他，我撇了撇嘴，

“撒旦……啊，”里德尔像是想起了什么久远的回忆，转了个话题，“你听过撒旦的故事吗？”

我摇摇头。

“上帝的伊甸园里，撒旦化作蛇，对夏娃说：你们吃了智慧树上的果子，就能眼睛明亮，便如神知道善恶。亚当和夏娃吃下了苹果，于是从那以后，人失去了神眷，流落凡间；而蛇也受到惩罚，爬行食土。”里德尔语调平静。

我问。

“对，”里德尔说，“因为上帝想要把人当羊群一样，人只需要顺从神意就好，有了自己的想法，就会违逆神的旨意。”

我笑起来，

“人们觉得我是邪恶的，因为我会杀人，而邓布利多是善良的，因为他阻止我杀人。”里德尔说，“然后他们由此推断，跟随我的都是恶徒，追随他的都是正义之师。”

我不理解的问，

顿了顿，我又加了一句，

听完我的话，里德尔先是怔住，继而哈哈大笑起来。

“你真有趣，”他平复下呼吸说，“我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这么说善与恶。”

我说，

房间里出现了短暂的沉默。窗外，一朵洁白的小花从窗棂上的藤蔓间旋转着飘落在窗台上。

“这就是……你愿意跟随我的原因吗？”里德尔缓缓说，“你不认为我是邪恶的，也不认为邓布利多是正义的……？”

我说，我点点头，

“你啊……”里德尔伸手摸了摸我的头，“我从未如此庆幸过，遇到你的是我，我的纳吉尼。”

我侧过脸蹭了蹭他的手心，顺水推舟，

脸颊旁的手指僵了僵，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应了一声，“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