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竟然好感值增加十点了!不是可怜巴巴的一个点一个点这样增加了!
夏皖心情禁不住开心,抬手摸了摸霍允的头,“真乖。”
这没头没脑的亲密让霍允吓了一跳,他面色微红,脚步朝后退着,瞬间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他拧起好看的眉头,神情僵硬
,“男女授受不亲,望萧小姐自重。”
这小刺猬呀,可真迂腐,不过就摸摸头而已,现在反而露出种像黄花闺女被公子哥轻薄了的严肃模样。
夏皖啧啧一声,目光反而染了点恶趣味,她将手放在身后,一步一步朝他走来,姿势宛如不守规矩的纨绔公子一样。
霍允见她步步接近,本想后退避开她,但是眼眸一看见她冲自己明晃晃笑着时,顿时脚步一滞,心底像是有只抬起的手往
自己心口轻轻撩拨了一下。
“可是刚刚我都看光了你的身子,难道你不想我负责?”
夏皖步步逼近他,桃花眸一颦一笑间净是灵动的狡猾,直让他一时半会儿直愣在原地。
霍允的脸更红了,衬得他额头的伤红艳了一分,她视线抬上,看着他那伤口,伸出指尖温柔的一抚,声音浅浅,“不愿意也
没关系,我一样罩着你。”
胡,胡闹!
他堂堂男子汉,怎么能让一个娇女子先开口说的负责,怎么能让她一个女子要罩着他了!
霍允似是挣扎的鼻子哼了哼,他找回了刚才压迫她的气势,直视了她,“说起这些,你我还共躺一床!如果...如果被传了出
去,你...你名声受损的话,我,我可以。。”
“娶我?”夏皖见眼前的少年红着脸愣是吐不出最后的几个字,便好笑的替他说出,霍允瞪大眼睛,有点气恼她的直白,他
干脆别过脸,口是心非,“才不是!”
夏皖笑出声,哎,这小刺猬实在太好玩了,她眨眨眼,眼里闪过了点别的情绪,转口说道,“好了,天色不晚了,我带你去
偏殿休息吧。”
以她这什么也敢说的性子,明明还能反驳他一下,可是她却话锋一转,并且脚步一移,缓缓转身,拉开了他们的距离,霍
允看着,不由抿唇,为什么他会觉得心里有点不舒服?
他甩甩头,想将那股莫名的空荡都甩了出去,他跟着夏皖的身后,抬眼望了望天.
浓黑的夜幕上只有寥寥的几片云,没有繁星的点缀,显得夜色空寂,霍允握了握拳,别多想了,成大事者,绝不能被感情
左右!
“霍允!”
一声娇喊让他回神,霍允抬眼看向她,少女一袭寝裙,手里拿着一宫灯,烛火照在她精致的脸上,在这黑寂的夜里,她如
光一般照亮了这夜。
他默不作声的看了她半晌,直到一阵晚风吹过,夏皖身子一抖,再次打了声喷嚏。
霍允皱眉,抬脚大步走来,粗鲁的抬手抢过她手上的宫灯,然后将她推出去,“你回去吧。”然后颇有几分的别扭补充一句
,“夜里起风,多添件衣服。”
蛮体贴的嘛,就是语气不这么好。
但比起刚刚见面时的冷眼相对,现在她肯关心自己,也算是他们关系间一大步的进步了。
夏皖轻快的嗯了一声,然后瞧了眼他身上,扔下一句,“你等一下。”后匆匆的跑回自己寝殿。
霍允等了会,然后看见一抹身影从对面殿里跑来,她跑得急,裙角飞扬,霍允恍惚觉得,有这么一刻,她像是要飞进自己
怀里。
“给你的,先将就穿着吧,等明日我再叫人给你做几件新衣服。”
在他出神时,怀里猛的被塞了些衣物,一阵好闻的清香自衣服间传出,跟她身上的味道相似。
霍允微愣,低眸看了看,是一件新的素色锦服和黑色的披风,有跟她身上味道一样的衣服被他穿着,感觉就像是被她抱住
一样。
这想法一出,霍允又觉得自己的脸上烧起来了,他摇摇头,抬眸时看着她只顾着给自己拿衣服,自己却未添上衣服,心里
顿时暗恼。
啧,她这人还真的不会照顾自己,明明就一副娇滴滴的千金之躯,吹点风就要打喷嚏,还不好好的多穿件衣服,真是的!
“拿着!”霍允叹气,将一手上的宫灯放在她手上,夏皖奇怪,正欲问他干嘛时,见他扬起手上的披风,往自己身上披上。
她怔了一下,看着他神情冷冷的一张俊脸,但手下的动作却轻柔无比,顿时,本来凉意环绕的身上被一层温暖包围,让她
的心不由的轻跳了一下。
“回去吧,很晚了。”在她盯着他时,霍允已经收了手,他迈进后面的殿里,就扔下一句话,就将宫门一关。
夏皖失笑,这小刺猬呀小刺猬,她低头摸了摸披在身上的披风,指尖下隐约还能感受到他刚才的温柔,不由的微微一笑。
在里面的霍允抱着衣服,他依靠在门前,看着这干净的一室内,里头的香炉发出的香味让人舒心。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衣服,缓缓将头一地,鼻子轻抽,他还是觉得衣服里的味道最舒服。
第二天清晨。
夏皖在妙童的瞪眼中悠悠醒来,她坐起身,揉了揉眼睛,瞧着自家丫鬟的脸都快鼓起两个小包子,笑了起来,“你这是干什
么呀?谁大清早的惹了我的妙童不开心?”
“没有别人,就是小姐您!”妙童看她还笑得自在,顿时气不过来,她指着门外在庭院里练剑的霍允,“小姐,您是怎么回事
?好心收留他一晚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将他留在这里?还把偏殿给了他住?万一太子知道了,那可怎么办?”
妙童的一连串质问让夏皖拍拍床边,“过来,坐在这里,我跟你说原因。”
“小姐是越发任性了!明知身份有别,还要妙童坐你床!”妙童更气了,她的反应让夏皖无奈摇头,如果被这丫头知道她昨
晚扒了霍允的衣服,还跟他躺在同一张床上,绝对会气得哭出来吧。
夏皖拉住妙童的手,“妙童,我从来没有当过你是我的丫鬟,我们两个的关系是平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