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余烬当先起身了。

“滚。”他说道，声音很冷，漠然的表情没有愤怒。

但就是这样一个表情，却很吓人。

几个人皱眉，想要反驳却不知道说什么？

“你凶什么？人穷志短还不让人说了，怎么？打算把牧九九培养成大明星，然后自己做个小白脸？”

嘶！

在这样的场合还闹成这个样子，实在让人始料未及。

这个时候，还没有过来阻止实在有些奇怪。

毕竟，鳯神集团自己办的宴会，还没有人去处理出现的矛盾。

“怎么？在我们的地盘，对我的客人这么言辞不当，我说龚小姐，你们是不是觉得，我们鳯神很温柔啊？”乔莫奈说道。

灵曲也走了过来，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她骂我们。”龚小姐立刻抬手，指着桑悦说道。

反咬一口。

这算是贼喊抓贼吧！

有些人笑了起来，提起更大的看戏兴趣。

是个人都喜欢看热闹，而且还是在鳯神集团主办的宴会下闹的事情。

这热闹，明天怕是要上头版。

“是吗？”乔莫奈挑眉，看了眼桑悦。

桑悦摇头，刚想开口。

“可是，我记得桑小姐并不是那种见人就咬的类型，反倒是龚小姐你比较像一点。”乔莫奈说道。

“乔副总，你什么意思？”龚小姐立刻黑了脸，却又不敢大声说话。

对他们来说，自己虽然是贵族家族，可是跟鳯神集团比起来，还是差远了。

“什么意思？很简单”乔莫奈笑道：“因为，先挑衅的人，应该是您吧？我说得对吗？”

就是这样。

所有人都看着乔莫奈，这就是鳯神集团的厉害。

人家厉害到，不管你是谁，相信自己的自觉也敢说。

“那又怎么样？乔副总，灵总，我倒是想问问你们，凭什么她能佩戴‘冥王之心？”龚小姐指着牧九九问道。

这手指着，真是不礼貌。

“因为她漂亮，而且是我们旗下的艺人，我们捧自己旗下的艺人，有什么问题吗？怎么”灵曲看着她，皱眉问道：“还是说，你们对我们公司的私事有意见？”

当然不是。

“当然不是，我们没有这样的想法，灵总误会了。”

“是啊，牧小姐长得好看演技又好，我们之前只是开个玩笑。”

“对啊。”

几个人解释道，不敢再生其他的心思。

其他人面面相觑，均是不敢说话。

龚琳看着，终究还是忍不下去，转身跑了。

代表龚家的其他人见状，有人留下来给灵曲道歉，有人去追龚琳去了。

牧九九重新坐下，其他人也各自聊自己的去了。

封余烬看向灵曲。

“封三爷，抱歉，让你们受委屈了。”灵曲说道。

“灵大公子说笑了。”

“没有就好，作为补偿，以后我们可以在商业上好好合作一下。”灵曲说道。

商业上？

这是灵曲代表鳯神集团向封氏集团允若的吗？

还有这种操作？

如果只凭这一点，就能让灵曲说出这种承诺一般的话，那可真是也太值得了。

若是这样，那些人肯定不会再说这样的话。

“好。”封余烬说道。

牧九九扭头看了眼附近的人的面孔，微微动了动眉，起身。

“怎么了？”封余烬问。

“我想上个洗手间。”她说道。

乔莫奈立刻开口。

“我带你去吧，正好我也要去。”她说道。

“好，谢谢。”

两人走向里面，拐了个弯消失在封余烬的视线里。

灵曲看着两人不见，挑眉。

“真是让人意外！”灵曲说道。

“”封余烬看他。

“很美！难怪呢！”灵曲说道。

“”封余烬还是没说话。

灵曲瘪瘪嘴，说道：“都行的吧，反正，你觉得好的就是好的。”

另一边，两个人看着牧九九和乔莫奈离开的方向，放下酒杯跟了过去。

牧九九洗干净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的妆容没变，她看着从单间出来的乔莫奈。

“乔姐。”她说道：“你们”

“你那么聪明，想到的事情可能不用我们说，就已经清楚了。”乔莫奈笑道。

“是，我猜的，是对的？”牧九九说道。

“那你怎么想？”乔莫奈洗了手，对着镜子抹口红。

牧九九沉默一刻。

“无所谓。”她说道。

乔莫奈看了眼她，笑了。

“你大概想的不是这个。”她说道：“但不管是什么，有些事情是不变的，心意更是。”

“是的吧！”牧九九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