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学习，你这次考研会成功的，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问我。”张泠鸢说道。

“是，教授。”牧九九很虚心的应声。

封雪釉全程不说话，眼看着张泠鸢走下去，刚想开口，张泠鸢回头。

封雪釉一顿，和牧九九再次看向张教授。

“放学来找我，我给你两本书。”张教授说完转身下楼了。

“我觉得，老张这么偏心你，大概是你很聪明听话的缘故。”封雪釉笑道。

牧九九笑了笑，说道：“老张对谁都好，只是表面严厉而已。”

“不，那是因为你上进，我说九九，你都第二次考研了，前面都得了个研究生还有个硕士生的学位了，证书拿到手有这两个还不行还得再考一个，你拿那么多证书干嘛去？”封雪釉有些不懂。

牧九九想了想，一边往前走说道：“大概，很帅。”

“切，那你之后是不是打算考个博士？”封雪釉白了她一眼。

牧九九立刻点头：“是。”

封雪釉：“”

聪明的人，说话从来都不带大喘气的。

这么淡定，让他们这些不好学的人可怎么活？

大雨来得快去得也快，放学之后，牧九九先去张教授的办公室拿了书，道谢之后这才回到音乐室，跟社团的朋友玩了半个小时，动身离开。

“我送你去。”封雪釉拉从医院里出来，封雪釉看牧九九，张嘴欲言又止。

“我没事，你不用安慰。”牧九九说道。

封雪釉点头，没有再说什么，跟牧九九去吃了点东西，送她到酒吧之后才离开。

打鼓手比较在后面，不是很吸引人的一个位置。

但不是很吸引人不代表不吸引人，酒吧二楼的一处护栏边的桌子旁站着个男人，正端着酒杯笑眯眯的看着打鼓的牧九九。

长相看似不是很突出，但是打鼓起来很酷，那张不苟言笑的脸，还有白色t恤露出来的肌肤。

真是个尤物！

男人喝完杯里的酒，对旁边的兔女郎说道：“拿一杯‘求欢’给她，打鼓的那个。”

兔女郎看着面前的几张红钞票，连忙甜滋滋的笑道：“先生您放心，我这就去。”

把小费收好，兔女郎拿着买酒的钱去拿了一杯‘求欢’，趁一曲结束空挡的时间上去，把酒放在牧九九的面前。

“你好，这是那位先生请你的。”兔女郎暧昧的笑道。

牧九九并不知道这杯酒叫什么名字，但看兔女郎和那个男人的表情就知道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谢谢，帮我退了。”牧九九拿了张纸巾擦鼻子上的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