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不想告诉你了怎么办?”夜溟渊笑眯眯地看着温祁寒,一副欠揍的模样。
果不其然,他话音刚落,就捂着肚子嗷嗷叫了起来。
“温祁寒你怎么能够对我使用暗器!”夜溟渊一脸痛苦地看着温祁寒,也没有丝毫避讳,直接叫了他的名字。
这家伙竟然趁他不备,对他使用银针,而且都是人身上最痛的穴位。
嗷!
好痛,好痛!
“闭嘴!”温祁寒从薄唇中冰冷地吐出两个字,眉眼间尽是警告。
因为夜溟渊这哀嚎,马车上南清寻眉头微皱,缓缓睁开了眼睛。
懵了一会后,她眯了眯眸子,这才发现马车是听着的。
她方才,似乎好像听到了夜溟渊的声音。
这么想着南清寻便掀开帘子,朝外面望去。
“王妃!你竟然没有死!”夜溟渊演的那叫一个震惊。
南清寻唇角微抽,没有必要这么惊讶吧。
“嗯,我没死。”她回了句。
夜溟渊故作欣喜,“这摄政王和我说的时候我还不相信呢。”
“他对你说这事?”南清寻眸子微眯。
她记得她和宁叙之说过,希望北辞国内除了他们之外不要有第三个人知道她。
宁叙之怎么转头就告诉了夜溟渊?
南清寻拧着眉看着宁叙之。
夜溟渊在说完那刻,便觉得更冷了,他偷偷瞄了一眼温祁寒。
他似乎没有说什么不对劲的话啊。
温祁寒怎么神色越来越冰冷了?
“抱歉。”温祁寒看着南清寻低沉优雅的嗓音带着十足的歉意。
南清寻挑了挑眉,那样子似乎是想要一个解释。
“本王和温王爷有些交集。”
“也就是说温祁寒也知道我在这里了?”南清寻对温祁寒知道她没死一点都不意外。
凡是有脑子的人一想就知道了,她怎么可能死。
不过,她有些意外宁叙之和温祁寒相识。
明明两个人就是不相干的人。
原著剧情中,这两个人真的是半点交集都没有。
不过眼下南清寻也清楚,不能一直拿原著剧情,对比现在发生的事情。
温祁寒点了点头。
“王妃,你不用担心,王爷他现在有要事在身,短时间内不会出现在这里的。”夜溟渊插句话。
南清寻挑眉,“他来不来和我有什么关系?”
“”呃……”夜溟渊被南清寻的话一噎,旋即道:“当然有关系,你是他的王妃。”
“我已经让他休了我。”
言下之意,就是任何关系都没有。
“王爷何时休了你?”
“他没有写休书?”南清寻皱眉,眸子里闪过一抹疑惑。
她以为温祁寒是写休书的。
毕竟当初她的所作所为会让他受到很大的牵连。
写休书于他而言百利而无一害。
但是很明显,从夜溟渊的话中可以看出温祁寒并没有写休书。
这可就有些麻烦了。
原本她就是将计就计,若不是为了温祁寒休了她,她也不会铤而走险,设计了一出自杀。
不过,他被牵连多少……
南清寻抿了抿唇,最终还是问了出来,“夜溟渊,他被牵连了多少?”
“你说呢?”夜溟渊幽幽地看着南清寻,将这个问题抛还给了她。
当初他用他这三寸不烂之舌不知道对温祁寒说了多少遍他分析利弊的结果,结果温祁寒一意孤行,始终不愿意写休书。
还拿和南云天的约定没到时间作为借口堵住他的嘴。
他也只好作罢,毕竟他也清楚温祁寒一旦决定的事情,根本没有人可以改变。
只是未曾想到那该死的司景天竟然胆大包天,利用这个把柄造谣生事,不仅剥夺了温祁寒的权力,还将他囚禁在温王府中。
夜溟渊心里并没有一点怪南清寻的意思,因为他觉得温祁寒有这个下场就是自己作的!
虽然说这个下场对他一点限制都没有。
南清寻抿了抿唇不语,因为她清楚,定然不会轻。
司景天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至于具体是什么,她便不清楚了。
当时,她以为温祁寒休定她了,加之一心在找南云天以及试验出取出蛊虫的最便捷的法子,根本没有多余时间,又岂会关注温王府的事情。
“若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南清寻看着夜溟渊道。
“巧了,正好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
“你说。”
“你之前让顾泛舟交给我取出蛊虫的法子不小心丢失了。”
闻言,温祁寒眸光微沉。
法子是她给的?
南清寻有些意外地看着夜溟渊。
这也就意味着温祁寒的体内的蛊虫,到现在都没有取出来。
她眉头紧锁。
若是如此的话,那个法子没有太大的用了。
当时她是根据温祁寒那段时间的身体情况专门弄出的取蛊的法子。
那蛊虫发作之后,位置会有所改变,那个法子只针对当时,根本无法放到现在使用。
夜溟渊看着南清寻眉头紧锁,有些不解,不过他还是继续道:“所以我希望你能再给我写一遍。日后若是谁再中蛊,便可以根据你的法子衍生出来其他的法子。”
闻言,南清寻有些没好气地看着夜溟渊。
说话不能一下子说完吗?
她还以为……
夜溟渊有些无辜地看着南清寻,他没有做啥啊。
为什么遭到南清寻一记冷眼?
“没有用的。唯一的法子就是远离蛊虫,不要招惹它,更不要招惹能够养殖蛊虫的人。不然,不会比温祁寒的蛊虫发作的时候好到哪里去。”
夜溟渊悻悻地摸了摸鼻子,他方才说那取出蛊虫的法子只是为了告诉温祁寒这法子是南清寻给的。
他对那蛊虫可是避而远之,躲都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招惹。
夜溟渊想着还有一事需要温祁寒知道打量了一番南清寻,这才发现与之前相比她消瘦了不少。
而且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仿佛风一吹,就倒了。
虽然说她变成这样和南云天有着莫大的关系,但是不可否认,这其中也有为温祁寒取出蛊虫的成分在。
他不懂医术,可毕竟是自小耳濡目染,他清楚这是十分伤心伤身的事情。
“你身体没事吧?”
对于夜溟渊的一问,南清寻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她不解地看着他,“我身体一直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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